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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刺史腳下一滑,被下人給扶了出去,他渾名既叫油耗子,便是貪婪至極,又膽小至極,哪裏想得到晉王甚也沒說,直接殺人。
撫着心口半天都沒緩過神來,下人還來問:“那屍身……”
“埋了埋了。”
劉刺史連連擺手,那幕僚的屍首一口薄棺擡出刺史府,劉刺史因着心慌,給了厚厚的葬儀。
他倒是想鬧,可他又沒這個膽子,左思右想還是不敢,夜裏都睡不着覺,也不往小妾那兒去了,天天都跟劉夫人呆在一個屋裏,門口派了侍衛把守。
劉夫人也唬白了臉兒,這算是個什麼死法,人都能摸進府來,封住屋子燒炭,那要是下毒落水落馬,也都是尋常,自己嚇自己,連着幾夜都睡不着,眼睛底下一片青灰。
劉刺史府中死了個幕僚的事,外頭並不知道,只知道劉刺史稱病,幾日都沒去府衙辦事,劉家上上下下把這件事壓得死死的。
劉夫人接連推了幾回宴飲,可總有推不掉的時候,七月七是晉王妃的生辰,晉王特意從永寧縣趕回來給她慶生,那一天是怎麼也不能不赴宴的。
劉夫人哪裏敢,這會兒再看衛善,彷彿看着催命羅剎,在她面前一聲兒不出,那些富戶自打聽知道衛善七月七的生辰,便說要辦一個盛大的七夕乞巧結,讓整個晉城張燈結綵,城樓上掛起紫幛綵緞,放煙火來給衛善賀壽。
幾個夫人湊在一處陪着衛善摸花牌,她這會兒已經五個月的身子,懶洋洋不願意動彈,冰的東西倒是能喫了,專讓人做了冰酪,落瓊一勺子一勺子喂到她嘴邊,她手裏摸着花牌,面前一堆金戒指金簪子,手氣旺得很,一家喫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