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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夫人打出一張,抬眼看看劉夫人,知道她一向最好打花牌,今日卻安安靜靜一聲不出,倒有些古怪。衛善又贏了兩隻金戒指,覺着沒意思,把牌一推,側臉問道:“劉夫人怎麼今兒一句話也沒說過?”
劉夫人身子一動,堆起笑來:“這兩日我們老爺身子不適,夜裏又要茶又要水,折騰得我幾夜不曾好睡,這才精神不濟。”
衛善一面把贏來的東西都推出去,她們賭這些只是爲了玩兒,從來也沒有收東西的,聽見劉夫人這麼說,輕笑了一聲:“刺史大人必是爲了百姓心憂,我可聽說外頭都誇讚劉大人呢,雖是爲了百姓,也不能不顧身子,沉香去取一枝山參來,給刺史大人補補身子。”
免去三成穀子的事,確是讓劉刺史的官聲好了起來,底下人可不會問是爲了什麼少交糧食,只知道自個兒日子好過,劉刺史明裏暗裏搜刮這許多年,誰也不會因着這一樁事就贊他是個清如水明如鏡的好官,誇卻還是要誇的。
劉夫人手上一抖,怎麼也不敢受,汗珠都沁了出來:“不敢不敢,怎麼敢當。”
衛善是當真不知道劉家幕僚身死的事,秦昭派王七去辦,辦完了不許讓王妃知道,她待人走了,伸手摸一摸臉,讓沉香拿鏡子來,也知道自己的脾氣越來越盛,照了一會兒問道:“我果然兇相了不成?她怎麼這樣怕我?”
沉香輕笑一聲:“公主這是有威儀,怎麼能說是兇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