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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奶奶走的時候是冬天,顧奶奶說這叫不給後人添麻煩,可她把苗苗這個大麻煩留給了大伯一家子,大伯孃冷淡歸冷淡,一樣照顧她喫穿,堂姐從小就是風雲人物,讀書留學工作嫁人樣樣都強,拿苗苗當可憐的小妹妹,雖然不常帶她玩,有多出來的電影票,一樣會塞給苗苗。
大伯孃跟堂姐,比一個二十年沒見過的媽媽要親的多,苗苗還想問一問,那邊大堂姐已經在忙聖誕晚宴,匆匆接起電影,在她的大別墅裏擺出長餐桌,似乎是商務晚宴,一邊接電話一邊指揮丈夫擺盤子。
她看見苗苗有瞬間似乎嘆了口氣,接起來就是鄉音:“記牢!”
苗苗不知道媽媽找她有什麼事,但看堂姐的樣子就已經先有了防備,哦一聲,問她家裏人怎麼樣,堂姐一堆事要操心,講了兩句都好,就把電話掛掉。
蘇南言之鑿鑿:“肯定是要錢,要麼就是要房子,她又沒養過你,要是落魄回來找你,你理都不要理她。”
沈星嘖一聲:“隔二十年再尋親生女,要麼要肝要麼要腎。”
兩個人在人性的黑暗面上一致的出奇,好像苗苗媽媽下一刻就會出現,挾生恩以令苗苗,問她掏出一個肝一個腎,這哪裏是來要錢,分明是來要命。
沈星奇一聲:“小清新今天怎麼不做夢啦?”
按照蘇南的大腦構造,她應該以爲苗苗媽媽是突然發達想起落難女兒,最好是已經絕症瀕死,有那麼一大筆的遺產要給親生女。
蘇南呵呵一聲,撩一撩黑長大卷,給了沈星一個白眼,天上絕不會掉餡餅,特別是像苗苗這樣的親子關係,血緣關係比不上朝夕相對,要是能良心發現,也不用等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