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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自己都是領養的,只是在電話裏不好說出來,既然是那邊要回來,就由他們負責接待,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第一次回上海,家裏晚輩不同意,她怎麼也不肯,回來一趟少一趟。
定下時間立即就要過來,年紀太大怎麼好做飛機,可是老人家硬要回來,說要是兒子女兒不送她過來,她自己坐船坐飛機,一定要回來。
當年走的時候就是坐船,梁家宋家和苗家三家人家的東西放了大半船,兩個小輩一門心思留下來建設新中國,到臨時開船了跳下船去,等家人發現的時候,船都已經開了一半。
現在回憶起來還叫人唏噓,大伯聽了這麼一段舊事,回來就跟大伯孃說,大伯孃磕着瓜子摸着貓:“那時候的人思想覺悟高,要麼爸爸媽媽都是黨員呢。”
後來那點事也就不必說,大浪潮之下哪裏有特例,只是那邊問得緊,大伯只好先敷衍過去,說爸爸媽媽都是生病走的。
苗苗聽見大伯孃這麼說,好像跟奶奶又接近一點,那些舊信件是往昔的溫柔時光,從這些片段裏面去感受奶奶的生活,不知道在宋女士的口中,奶奶會是怎麼樣的人。
聯繫的事情交給了苗苗,大伯也不會網上訂酒店,苗苗聯繫的也是香港的第三代,年紀比苗苗大的多,苗苗要叫堂姐,時間聯繫敲定了,替她們先定了一個禮拜的酒店。
大伯跟着又發愁,也不知道那邊條件怎麼樣,現在的人早已經不迷信港奧臺,內地日子好過了,大伯一家在上海也算是條件好,也確實是要想想怎麼招待人家。
外灘總要看一看,一邊算是變化小的,另一邊的變化嚇死人,看看東方明珠,再喫喫本幫菜,幾條老馬路逛一逛,再看一看老房子,其實現在也沒什麼好看的,手續還沒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