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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咸寧帝沒有追問,轉而問徐伯明:“徐卿還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徐伯明似乎已經冷靜下來,嘆息道:“臣自入朝以來,敬終慎始,入閣後,心知自己手握無數人不可及的權力,更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不敢行差踏錯。臣知道,現在無論臣說什麼,都如狡辯,但臣相信,陛下聖明,必不會被奸人混淆視聽,一定會還臣一個清白!”
這番話說得甚至情動,但他心裏卻不如表現得這般平靜,反而已經在怨罵盛浩元,口口聲聲說着已經將溫鳴徹底掌控,絕無錯漏,實際上,卻出了這樣的事!
現在,他要賭的,就是咸寧帝的多疑。如果咸寧帝有一絲懷疑這是大皇子在背後設的陷阱,那麼,他就還有掙扎的餘地!
咸寧帝沒有立刻開口。
他轉着翡翠扳指,忽地問謝琢:“延齡,你也看了溫鳴的策論,你覺得如何?”
謝琢垂眸:“依臣之拙見,這份策論可評入一甲。”
“嗯。”
咸寧帝頷首,“朕以科目網羅天下之英雋,義以觀其通經,賦以觀其博古,論以觀其識,策以觀其才。朕曾以爲,朕開科取士,明公正道,開言納諫,這天下間,應當野無遺賢。”
如平湖驟起波瀾,他突然怒斥,“可事實上,你們誰能解釋給朕聽聽,爲何一個能寫出入一甲策論的人,會兩次落榜!你們好啊,手段真是了得,能逼得一個可爲朕所用之才,沒了母親妻子,纔敢參加制科,只爲跪倒朕面前,告訴朕他這些年所受之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