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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寧帝揚揚寬袖:“無礙,延齡之才,不在詩作,朕心裏清楚。”
他又笑道,“況且,朕說你寫得好,這天下間,又有誰敢說延齡寫得不好?”
謝琢聽懂了這句話的言外之意。
只要他全心依附,忠心耿耿,不生二心,那麼,不僅是他的詩寫得好或不好,皇權還會慷慨地贈與他名望、地位、權力、財富……
就像首輔楊敬堯。
謝琢沒有再推辭:“那臣只好獻醜了。”
宮人都等在十步開外,咸寧帝站在水榭中,四面當風,他半眯着眼,慨嘆:“朕許久不曾這般悠閒了。”
順手拍了兩下硃紅圓柱,“太醫還勸朕注意歇息,可上午澤州報春洪泛濫,中午應州又上摺子說起了疫病,下午池州的銅礦又塌了。等朕終於把這些事處理完,八百里加急,凌州的軍情奏報又送了過來,朕如何歇得?”
與先帝連月不上朝、沉迷丹藥不同,咸寧帝很是勤政,同樣也很忌憚分權,萬事皆要過目,所以才安排了翰林官員每日去文華殿輪值,從旁幫着整理奏摺。
轉過身,咸寧帝邊走邊道:“說起凌州,陸將軍強調北狄新任汗王耶律真狼子野心,但依朕看來,北狄皆是蠻族,到現在,有些部落還在生喫牛羊肉。除騎兵強悍外,無論糧草、軍械還是戰略戰術,都遠不及我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