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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太醫依照先前的安排回過話便好,這是最纔是其中最緊要的一環。
她需要透過太醫的口告訴他,這孩子這樣輕易地沒了不止是因爲她沒有察覺,也不止是因爲吉徽娥的酒,而是因爲他近來還常召她侍寢,才致使胎像這般不穩。
——誠然女人有孕兩三個月都還沒有察覺的很多,亦不免有許多再這期間都照樣在行夫妻之實,他也必會拿這個安慰自己。但太醫這般直截了當地說出原因所在,那份愧疚到底是消不去的。
他有所愧疚,才能助她成事。
夏雲姒長吁口氣,又道:“那酒到底怎麼回事?”
鶯時搖頭:“宮正司還在查。當下……確是從娘娘的酒盞、和貴姬的酒盞、與順妃娘娘的酒盞之中都驗出了滑胎藥,就連吉徽娥酒壺中未倒盡的酒裏也有。順妃娘娘沒有孕事喝了無妨,您與和貴姬若喝,必定滑胎。可是……”
鶯時越想越不明白:“當時她斟酒之前,確是請太醫驗過的呀。若說太醫被吉徽娥收買,瞧着也不像,這般明顯的事情擺明了要掉腦袋,太醫也不是傻的。”
最後鶯時又一嘆:“真是蹊蹺。”
是蹊蹺。她能理解吉徽娥敢給她和順妃喝酒是因覺得她們兩個都沒有身孕,喝也不打緊。可若藥真就下在酒中,和貴姬喝了豈不是也要當場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