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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場發作,吉徽娥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的,這也傻得太過頭了。
夏雲姒一邊沉吟,一邊着人備了膳來服侍盥洗。坐到妝臺前梳妝之時,小祿子進了屋來,到她跟前就磕頭:“娘娘,和貴姬來了,正在外頭……跪地謝罪,不肯起來。”
夏雲姒沉息:“讓她快進來。就說我也剛小產,別讓我出去請她。”
小祿子又磕了個頭,趕緊退出去照辦。這話果然奏效,和貴姬很快就被請進了屋,只是已哭成了個淚人。
夏雲姒生怕她再跪,忙遞了個眼色,示意宮人直接攙她去羅漢牀邊坐,面上苦笑道:“你謝什麼罪,又不是你的錯。”
“都是因爲我……”和貴姬泣不成聲,“我怎麼就真讓姐姐爲我嚐了那酒!讓姐姐的孩子爲我的孩子抵了命!”
夏雲姒轉回臉,對着鏡子,淡然搖頭:“你不必這樣想。人各有命,原是我與這孩子緣分不到,和誰也沒有關係。”
她很少這樣懨懨,頗有身心俱疲之相,讓人聽了愈發愧疚。
和貴姬果然愧意更甚,然事已至此,再說什麼也沒用了。抽噎着沉默了半晌,便道:“我這孩子若平安降生……便也是姐姐的孩子,日後皇上對他的恩賞也好、洛斯對他的顧念也罷,有他一份便有姐姐一份。”
夏雲姒卻顯不出喜悅,猶是那副淡淡的樣子:“多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