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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貴姬咬一咬脣:“姐姐好生養身子……日後再有了孩子,必能好好生下來的!”
夏雲姒點點頭:“嗯。”
和貴姬到底是心善,知道自己在此處這樣哭哭啼啼地留着兩邊的宮人都要提心吊膽,不一刻便告辭走了。
而後的三日,各樣滋補佳品不間斷地往夏雲姒房裏送,夏雲姒最初還肯收,後來不得不讓人給她退回去,哭笑不得說:“幹什麼,我不過是坐個小月子,她可還正懷着呢。這把皇上太后賞的好東西盡數往我這兒拿的架勢,她還想不想養胎了?”
也是這三日裏,宮正司夜以繼日地在審着案子。吉徽娥身邊的宮人自是一個都逃不掉,那太醫也被動了刑,但仍是沒能審得太明白。
太醫大約是真不知情,重刑之後仍指天發誓是自己絕未做半分虧心事;吉徽娥身邊的宮人倒有吐口的,說吉徽娥確實找他們去弄過滑胎藥,但並不知是如何下到的酒中,也的的確確沒本事收買照料和貴姬的太醫。
這可就奇了,單是沒收買太醫這一條就奇了。
——太醫沒被收買卻愣驗不出那般尋常的滑胎藥,難不成那藥當時真不在酒中,是後來變戲法變進去的?
至於吉徽娥本人,自然抵死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