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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夏雲姒有些出乎預料的事發生在第四日:和貴姬專程趕往清涼殿,請求皇帝動刑嚴審吉徽娥。
這聽似理所當然,實則在宮裏極是少見——宮裏出事,不論多大的案子,大多時候都只審宮人而不動嬪妃。涉事的嬪妃最後打入冷宮也好、賜死也罷,在審理時都要留着顏面,落入宮正司遭罪的屈指可數。
更何況吉徽娥還是以番邦和親的身份而來,事關兩國和睦,皇帝更不曾想過動她。
和貴姬做的,便是打消皇帝這個念頭,道皇嗣爲重,若洛斯有所不滿,自有她出面辯解,只求皇帝審出真相,給夏雲姒一個解釋。
這話是皇帝親口告訴的夏雲姒,顯有爲她寬心之意。
她聽言木了會兒,才後知後覺地回了一個字:“哦。”
她近來都是這樣,多數時候都懨懨的、淡淡的,像是失了魂。
他常能看到她目光空洞地坐在牀上發愣,一愣就是半晌。平日的靈氣彷彿都隨着他們的孩子一道離開了,留下的只有一副華美卻了無生機的皮囊。
這樣的變化,令他愈發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