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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南風同樣沒聽懂胡問靜的言語,她問遍了宮中博學之人,就沒人知道“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這兩個詞語是什麼東西,她對胡問靜口中的“公平”更是不理解了,公平就是大家都一樣,那是表示皇帝和普通人一樣?那普通人喫野菜粥,皇帝也喫野菜粥,普通人住茅屋,皇帝也住茅屋?賈南風打死不信世上有絕對公平的世界。她不想去找胡問靜問,那顯得她太蠢,於是去找賈充,父親只會讚賞她不懂就問,絕不會嘲笑她。
但賈充這次令賈南風失望了。
賈充搖頭:“爲父也不懂。”
胡問靜一向滿口胡說八道,他也不知道那些詞語究竟是哪個地方的俚語或者是哪本小黃文中的典故。
賈南風點頭,胡問靜的言語一向縹緲,很像那些算命的騙子,普通人完全聽不懂。她只覺胡問靜真是愚蠢,明明是爲了讓朝廷官員知道她的心思、底線、做事原則而召開的朝議,結果卻一個官員都沒懂,這算什麼?想要讓朝廷百官知道自己的心思就該簡簡單單明明白白,哪有故弄玄虛的道理,除了讓文武百官認爲她是瘋子,胡問靜又得到了什麼?真是個笨蛋。
賈南風罵了幾句,又想起明明是大縉朝的朝議,皇帝司馬遹卻沒有參加,心中微微有些古怪。司馬遹這幾日與小問竹賈謐等人玩得開心極了,完全不知道他這個皇帝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被“廢”了。她暗暗嘆氣,也不知道司馬遹的未來會是如何。
賈充一眼就看出了賈南風對司馬遹的牽掛,有些高興賈南風的胸襟略微博大了一些,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賈南風,權臣篡位之後,這“禪讓”的皇帝能有好下場嗎?他精力有限,沒去想過思索胡問靜將來會怎麼處理司馬遹,只能假裝不知道,笑道:“南風終究沒有當過官。這朝廷之中上司說什麼是完全不用聽的,只看上司做了什麼。”
冠冕堂皇的詞語下究竟是什麼意思只需要看上司做了什麼就可以了,何必去苦苦地研究上司說的詞語。
滿朝文武同樣這麼想,誰知道胡問靜是不是滿口仁義道德,滿肚子男盜女娼,只需要看那“父撬女家案”是如何處理的就行。
胡問靜對“父撬女家案”的處理結果很快公之於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