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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一灘血,謝忘之都要嚇死了,但總不能就這麼丟着煤球不管,她心一橫,忍着血腥氣,彎腰拎住煤球的後脖子,一託一抱,懷揣着這隻血糊糊的黑貓,跑去找了醫女。
宮人生病不歸太醫署管,自有管這事兒的醫女,恰巧謝忘之認識的醫女心善,見來看診的是隻貓,也沒把謝忘之轟出去,反倒細心替煤球清了傷口,再細細包紮。
貓能忍痛,清創用的是火上燙過的刀,煤球痛得耳朵直顫,但居然忍住了沒跑,也沒露爪子。
包紮完,醫女擦擦汗,沒收謝忘之給的診金:“一隻貓而已,用不上。它不會說話,不知道是怎麼傷着的,我看這傷口像是咬出來的,或許是哪家郎君帶進宮裏的獵犬……不過幸好沒傷到骨頭,只是傷口大,血流的多。你先帶回去養着吧,若是過後不燒起來,傷口也不爛,那就能慢慢長好。”
人和貓畢竟不同,謝忘之想了想,沒問開藥的事兒:“那我給它喂什麼呀?”
“這……”醫女有些爲難,“我學的是治人的本事,不會治貓。但依着治人的法子,這幾日弄些骨湯雞肉什麼的補着,別碰酒碰生冷辛辣,總歸就是這麼回事。”
謝忘之點頭,再謝過醫女,才把煤球帶回去。
家裏好說,偌大的院子,不至於養不了一隻受傷的黑貓,尚食局的屋子卻是四人同住,樓寒月顯然不討厭煤球,孫水蓉和薛歌書卻摸不準。謝忘之思來想去,還是把煤球放在了外邊,給它餵了撕碎的雞肉,再拿了個盆鋪上帕子,讓它暫且熬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