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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切一盤?”
崔適想了想,搖頭:“算了。”
又沒話了,庭院寂靜,只有風吹過草木時簌簌作響,還有一隻黑貓輕輕的咀嚼聲。
李齊慎對煤球挺好,兩盤魚膾都只取了魚腩的那一段,這段肉是魚身上最鮮美肥厚的地方,清蒸都怕傷着本味,最好的方法就是新切,生喫時連現磨的山葵泥都不用。
煤球喫的那盤什麼調料都沒有,放桌上那盤倒是另加了一個碟子,放了磨細的山葵泥,魚膾本身也用香茅花葉和金橙絲調味。用這兩樣調味的魚膾被稱作“金齏玉鱠”,香料味道淡,只掩腥氣不遮魚香,入口能嚐到魚腩處猶如乳酪的油脂,仔細品鑑還有香茅和金橙的清香。
長安城裏喫魚膾多是這個喫法,但好廚子少有,李齊慎這一盤一看就是調得極好的,選的魚腩也是少有的佳品,在太陽底下微微反光,油脂和肉的紋理清晰可見。
崔適定定地看着魚膾,沉默片刻:“這是你喫的?”
“不是。”
“……貓喫的?”崔適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