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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細蕊悶在枕頭裏大叫:“不去!今天沒有我的戲!不去!”
兩隻腳把布鞋踢下地,竟就這樣賭氣去睡了。可憐小周子被他忘得一乾二淨,小周子膽子又細,商細蕊不叫停,他就不敢停,小來怎麼勸都沒用。足練了大半個晚上的步法身段,等到凌晨時分商細蕊起牀撒尿順便叫停時,他膝蓋都抻不直了。
商細蕊在那兒生着氣,程鳳台一無所知,還在想着晚上去哪兒解悶。老葛是最懂他家二爺的,不能老守着個男戲子兔兒爺,時不常的也得換換口味。程鳳台讓他隨便開,他就給開去了東交民巷的小公館。那一位郎舅兩個合資包養的舞女小姐今天也正閒着,披了一件玫瑰紅的睡袍,正在監督女傭拿汽油擦她皮包上的污漬。程鳳台見她衣衫半開潦草慵懶的模樣,心裏一動,身下也一動,就要把她拖上房內行好事。他的身上還有着與商細蕊廝磨時留下的熱度,再解不了,就要被燒死了。不料舞女小姐比他還着急,進了臥室就脫衣裳。程鳳台照例往牀上仰面一倒,等着舞女小姐給他服務。
舞女小姐噗地就樂了:“二爺!今兒不成。”
程鳳台笑道:“輪到我就不成了?算我來得不湊巧,遇上你的好日子了。”
他想了想,體貼道:“那用嘴。”
舞女小姐嬌嗔一聲:“哎呀!二爺!您真是……”她氣得把那睡袍向程鳳台一打,正蓋在程鳳台臉上,那馨香甜蜜的女人味:“我想去舞會也沒個男伴!您來得正好嘛!不如就……”
程鳳台跳起來攔腰把舞女小姐扔到牀上,一扯領帶,整個人就壓了下去,笑道:“不如就先來一次,完了二爺什麼都依你。”
舞女小姐在他身下推推搡搡欲拒還迎,被弄得咯咯直笑。
程鳳台說是一次,這一次時間大概也是特別的長,完事了舞會也結束了。反正去不成,於是又來了一次。第二次做到一半的時候,程鳳台從後面貼着舞女小姐的耳朵說了一句話,舞女小姐正是意亂情迷,腦子犯糊塗的時候,而那句話又特別的驚人,她疑心是自己聽岔了:“您說什麼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