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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墨將人在懷裏鎖緊了,才笑了一聲,聲音低低的,甚是悅耳,又移過身,湊到他耳邊輕語道:“你不辯解,可是認了?”
“認什麼?!”季玖不堪其煩,躲個不停,連他話中意味都不曾細聽。
伊墨說:“那‘斷袖’的名頭,你認下了。”
季玖一怔,也忘了抵抗,連忙否認道:“胡說!”
“胡說嗎?”伊墨淡淡道:“若非認下,爲何當時不辯解,你未必看不出,她得了你的辯解就會安心許多,偏偏你不去辯解,反倒是說那一番話——明白的承認自己是斷袖之癖、龍陽之好,又答應去改。怎麼,現在又想改口?”
季玖愣怔過後停下了反抗,像是呆住了似的,側着臉望着他,好一會,終是壓低音量,憤然道:“我如何與她辯解?告訴她這半年多來,我讓一個男人壓在身下麼?!告訴她我根本不是龍陽之癖,而是被迫屈身嗎?!你要我告訴我的妻子,她的夫君是妖物的禁臠嗎?!你讓我如何說的出口!”他的聲音壓到極低,卻因爲憤怒而接近咆哮,彷彿匍匐在地的嘶吼。
他說:“你要我怎麼跟她辯解?!”
便是在這樣的怒喝裏,那些許的不安與羞慚,季玖都藏了起來。
一如伊墨所言,彼時對質,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辯解說自己不是她想的那樣,他甚至沒有想過爲自己洗刷這並不光彩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