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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是個傻子。
被謝靈涯用關懷智障的眼神看了一下後,賀樽也反應過來了,呸,他這什麼腦子啊!
道觀裏的掃地僧,僧??正常人說得出這麼缺心眼的話嗎?!
謝靈涯體諒他可能被嚇得智商狂掉,說道:“你還是先去休息一下吧,我看你也不會想出去,跟我擠一下可以吧?”
賀樽猛點頭。
謝靈涯收留賀樽在抱陽觀住了一晚,睡前賀樽聽謝靈涯說現在抱陽觀的道士暫時不在(其實根本就沒有)還覺得特別可惜,他還有滿肚子的疑問呢,謝靈涯又沒法解答。
第二天早上謝靈涯起來一看,賀樽還在呼呼大睡,倒一點也不像心裏有事的樣子。他無語片刻,但也沒把賀樽吵醒。
謝靈涯早起便坐在外面錄入筆記,發現有一本里頭夾着一張符籙,是他舅舅早年的練習品。也不知過了多久,上面硃砂寫就彎彎曲曲的符文仍然鮮紅清晰。
謝靈涯看了心中一動,以前他就對這些東西感興趣,現在目標已經改變了,但並不覺得業餘擺弄一下有什麼不好。
一則他以後還要幫舅舅找徒弟,不能不懂,二則剛纔的事讓他深覺,多一技壓身是好事,他現在可多少代表了抱陽觀,萬一短時間內都招不到道士,難道他天天介紹人去太和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