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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高永清露面,陸恢的目光幾乎沒有離開過他,卓思衡看在眼裏,實在無奈,陸恢對和自己命運相似的人有種天然的好奇,這樣是他會留下在自己身邊的原動力之一,他沒有辦法追溯真正的父母與來處,只好在他人身上尋找自己的可能性。
但是看到高永清注意到回頭去和他對視,也實在是有點太緊繃了……
不過永清賢弟是不知曉陸恢的身份,大概看他就像看個莽撞的毛頭小子。
內學一入的正堂前有處不大的院落,兩排杏樹已過花季,堂內正供大成至聖先師的牌位,又有萬世師表匾額。
學舍書堂皆在正堂後,並作兩排,各有小間分隔,已有讀書聲朗朗入耳,仍有學子穿行於道舍之間,遇見這樣多穿官服的都是一愣,避讓行禮,顧縞倒先出言安撫,要他們不必興師動衆,讀書要緊,勿要多禮。
“州學人數不到一月便已增至這樣多?”一位巡檢詫異問道。
卓思衡示意遠處的房舍道:“那邊是後院,學生分成上下午就讀,還有一半人未至。至昨日,州學共有在冊學生一百八十七人。”
從弊案後只剩下二十餘人到如今將近十倍,卓思衡的手段不得不令人佩服,要知道在州學式微的當下,即便像青州、汴州、邰州這三處歷來學風繁盛之地,州學人數也不過二百三四十人。
“卓提舉免去了州學生的納貢,大家自然趨之若鶩。”高永清不緊不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