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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羨暗暗收斂了複雜的心緒,含愧上前道:“叫小陸將軍見笑了。”
陸崢道:“溫大人何來‘見笑’一說,我只看到父女情深,心中甚是感動。”
溫羨以待客之道請陸崢留下一起用膳,陸崢卻道府中已備下晚膳、改日再來叨擾,溫羨摸不清陸崢不久前在廳中那句“陛下器重、公事繁忙”,究竟是無意還是有心,聽陸崢說要走,遂藉着出門相送,於閒談中試探着道:“將軍先前爲救阿蘅負傷,今日又將走失的家父,親送回府,一再於我溫家有恩,在下真不知該如何感謝纔好……”
陸崢聞言淡笑着道:“談‘恩’字便太重了,都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溫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將軍高義,在下敬服”,溫羨亦笑道,“其實早在在下還是一介白衣書生時,就已聞聽將軍沙場威名,心生神往,陰岐山一站,將軍與令尊擊退蠻族,聲名大振,一時間大梁上下無人不知,陸氏父子,乃國之棟樑,忠肝義膽,鎮衛河山。”
陸崢道:“喪家之犬得明君信任重用,一洗舊辱,重振家風,自得感恩戴德,爲陛下江山,披肝瀝膽,死而後已。”
溫羨見陸崢竟自己說出“喪家之犬”這四個字來,且神色平淡,語氣尋常,不由微微一怔。
他二人已走至青蓮巷巷口,月色之下,陸崢翻身上馬,手勒繮繩,朝溫羨道:“溫大人是年輕朝臣中的佼佼者,又深得陛下器重,我早有意深交,卻因你我無朝事共擔,不得機會,如今因爲令妹與令尊之事,我與溫大人,也算是結下機緣,還望日後多多走動,我無事時上門叨擾拜訪時,溫大人不要嫌煩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