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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夜色被霓虹點亮,不乾淨的黑裏夾雜着斑斕燈光。
  曹熲霧蟄伏在夜色裏,靜靜坐在喧鬧的舞池旁等待酒精在體內產生作用。
  幾個禮拜都不曾見到孫良人,胸口的傷也好了大半,結痂了總會癢,就這麼又延遲了想他的時間。
  那天被他燒破了胸膛,內裏的什麼彷彿跟着流了出來,小小的傷口上升成了開膛剖肚一般,感覺自己把內裏都翻了出來,血淋淋的讓孫良人仔細的看。
  有個誰在他身側坐了下來,曹熲霧看了過去,昏暗燈光下誰都長得像孫良人,真他媽見鬼了。
  「你不跳舞嗎?」那人在嘈雜中大聲耳語。
  大聲耳語?曹熲霧覺得自己可能有些醉了纔會把這兩個詞湊在一起。醉了就好。醉時總是膽大,彷彿無堅不摧般勇敢。
  他笑了笑,搖搖頭。隨後舉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那人湊了上來,柔軟的脣貼在脣上,掠奪了嘴裏的酒水。曹熲霧加深了吻,胸口搔癢無比,於是他更加投入,雙手鑽進了那人衣服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