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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細緻的皮膚他一一撫觸,卻在孫良人有痣的地方來回探尋,腰側有個不起眼的痣,每每撫摸到良人便會一震,可此刻指尖傳來的平滑提醒着他這個身體並非孫良人……不過那又何妨?
  「不要那麼急……我們去房間好不好?」那人問道。
  曹熲霧笑了,「好。」
  一路擁吻進了酒店,曹熲霧任憑自己投身眼前這個看不清臉的傢伙,也許是醉了,也許他根本不介意那人什麼模樣,胸口奇癢無比,腦裏突然浮現大好天光孫良人在山上說着他某一次如何懸崖勒馬的故事,那個故事根本一點都不重要,爲何現在想起?
  身上那件外套被一把扯開,曹熲霧低下頭,只見襯衫鈕釦裏竟夾着一根頭髮。
  他以爲是傷疤結痂的癢,卻沒想是根微不足道的髮絲在作怪,又看了一眼被丟在地上的夾克,認出了那件外套壓根不是自己的。那是孫良人留在他家的那件外衣。
  很快那人又吻了上來,扯開了襯衫,隨後那根短髮飄落,太短了,那不是自己的頭髮,曹熲霧想起孫良人。
  想起他是如何埋在自己胸膛顫抖着高潮,想起他神采奕奕說着些聽來全像吹牛的過往。
  胸前的疤被輕輕吻了一口,「你這裏,怎麼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