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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是不是無法儘量的感同身受,纔會那麼像在聽別人的故事,她的關心似乎沒有地方可以落地,飄懸在口中,於是也扯着她的神經,她迷茫而不安。
  「我忍了、忍了很久,也裝作沒事很久,我媽問了我也說沒事,結果期末回家的時候,有一天突然痛到不行,那天我爸剛好沒有值班,知道我受傷的事很生氣。」
  「……剛剛我聽見的是,你描述了當時的場景,唯獨沒有說你的心情,還有,你是怎麼想的呢?」
  「我……我覺得很不甘心,我明明忍了那麼久,結果還是讓他知道了……」
  「你聽起來很怕被他知道你受傷。」
  「對,因爲我爸爸自己就是醫生……」
  薛祐竹無法想透其中的關聯。她捏了捏手指,給予個案進一步傾吐的時間,不可否認的,她承認她害怕個案就此打住她會不知道從何切入,她壓抑着心底的忐忑。
  但表演個案的同學確實真的打住,沒有再說話。
  薛祐竹設想,因爲是段難以啟口的父子關心,父子不親近?父子有嫌隙?爸爸對兒子沒有保護好自己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