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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知榆有些驚訝,“這麼巧?”
對話再次推行到了厲夏花的身上,遊知榆的目光也又落到了她身上的揹帶褲上。
“能和我說說揹帶褲的故事嗎?”
桑斯南愣了一會,也許是被岸邊的音樂聲和女人的哼唱聲所影響,也許又是因爲遊知榆是第一個不用她透露太多就猜到她身上揹帶褲來歷的人,或許又是因爲遊知榆猜到厲夏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並且認可她這種看法。
她來不及想自己爲什麼要說,甚至也忘記了自己對產生過度聯結的躲避。
突然有了某種傾訴欲。
“我小的時候,很喜歡早市上有個阿婆擺攤賣的揹帶褲,她不給我買,我當時不懂爲什麼,哭了好幾天。”她一邊划着船,一邊說,“她一直沒給我買,後來,我上了大學,很久很久,都沒有回來。再後來,她……去世了。”
提到“去世”這兩個字的時候,遊知榆明顯注意到桑斯南的情緒開始變得低落。
“再之後,我回來收拾東西,就發現了這條揹帶褲。”桑斯南仍舊安穩地划着船,“我才知道,在我上大學之後,她讓明夏眠送她去車站,坐着那輛進城的大巴,搖搖晃晃地走了一路,給我進城買了這條揹帶褲。”
“一百三十六塊五,她一個連洗菜水都要留着沖廁所的阿婆,連價都沒講,高高興興地買回家,等我回家穿。”飄動的划水聲裏,桑斯南的聲音顯得很空,很空,“但我每次回家,她都沒說這件事,直到現在爲止,我都只是從明夏眠和蘭慧阿婆這裏聽到一些細節,我一直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