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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因爲我那個時候回來也住不了幾天,還是因爲在家裏住的那幾天不是睡覺就是工作,讓她只顧得上心疼我沒顧得上這條一百三十六塊五的牛仔揹帶褲。又或者因爲……我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是冬天,那是放年假的時候,也是不太穿揹帶褲的季節。”
講到這裏,桑斯南划槳的動作越來越慢。最後,她們的船停在了一片空曠的、平靜的海域。
偌大的、寬闊的大海,好似僅剩一艘船,兩個人。
“可能這些都是原因吧。”她很少說這樣一長段的話,在他人面前將自己剖開,對她來說是一件非常罕見的事情。
所以,說完之後她低着頭,沒有去看遊知榆。
一直看着自己的帆布鞋。
像是在迴避着遊知榆的回應,又像是希望,此時此刻和她坐在一條船上的遊知榆,能給她一個認同她的答案。
可實際上,她並不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認同,還是其他的什麼,亦或者是,無論遊知榆給出什麼樣的答案,她都無法接受。
因爲從厲夏花去世那天開始,她就已經無法接受許多事。
但遊知榆卻說,“也許這些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