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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曉山那邊顯然在忙,叫他從側門入,並派了徐芸芸來接他。
徐芸芸看見韌子的時候,臉露職業微笑:「真難爲你這麼遠的來了。辛苦了,韌總,我幫您拿行李吧。」韌子覺得不好意思讓女士幫忙,便堅持自己提行李,又問:「曉霧姐好像也沒來哦?」徐芸芸淡淡地答:「顧總的意思是低調一點辦事,他是一個人來的,就只有我跟着。」韌子聽了這話,不知怎的,居然還喫起了徐芸芸的醋來。卻不知徐芸芸多麼不樂意來辦這麼麻煩又不討巧的事兒。
徐芸芸帶着韌子去了靈堂。唐宅的靈堂和以往韌子參加過的都不一樣,並非純白,而是按照唐果果遺願弄成了五彩繽紛的糖果色,牆紙還有巨大的棒棒糖圖案,上面寫滿藝術體的「I love Candy!」,Candy就是唐果果的英文名。唐果果的遺體放在了童話風的水晶棺材裏,四周擺滿豔麗的鮮花,鮮花上掛着一個牌子,是唐果果手寫的「Babe, don't ever cry for me」。
顯然,也沒有任何人爲她而哭泣。她的親屬都心懷鬼胎,臉上寫滿算計。遲鈍如韌子都看得出他們不懷好意。顧曉山也是坐在賓客的席位上,身着黑白,神情肅穆,胸前別了一朵雪白的玫瑰。看見韌子來了,顧曉山朝他微微點頭,並不多言語。
韌子拘謹而尷尬地跟唐果果的遺體鞠躬告別,然後退到了顧曉山的身旁。顧曉山默默看他一眼,眼神裏是鮮見的疏離。韌子的心也拔涼拔涼的:老爸說得對,我來了,他不高興了。
禮畢,顧曉山也是一語不發地站起來,插着口袋徑自離開了靈堂。韌子趕緊追在他身後。徐芸芸在外頭候着,攔住了韌子,笑道:「接下來是隻有和唐女士有血緣關係的人才能參與的儀式。」韌子愣了愣,有些尷尬地點頭:「嗯。」
韌子在宅子裏找個無人角落裏待著,忍不住給老爸打電話,說:「小山哥還真的沒怎麼理我。」鬱老爺說:「叫了你別去,你非要去。」韌子又說:「唉,我還沒見過他那麼冷淡的。」鬱老爺冷笑說:「不然呢?還要他跟你笑呵呵說『誒,今兒您來真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