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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敬儀其實就坐在他們附近的餐桌上,但也不會聽到他們的說話,只是看着二人聊得眉飛色舞的,有些不甘心。
顧曉山斜瞥了叔敬儀一眼,又小聲跟韌子說:「你說,咱們撇下他,自己先回國,不告訴他,怎麼樣?」
「這樣好嗎?」如果是平時的話,韌子肯定不能同意這種「玩笑」的,比較「不告而別」很沒禮貌。可現在韌子將叔敬儀視爲大敵,既然是「情場如戰場」,那就沒得談什麼「江湖道義」了。
顧曉山見韌子有些動心,便萬般慫恿:「這有什麼關係?其實也不是非要告訴他的事。」
瞞着叔敬儀,和顧曉山做私下的約定,這個行爲雖然不禮貌,但卻賦予了韌子一種感情上的「優越感」和「安全感」。
韌子只是想着「不告而別」,而顧曉山卻多想了一些。主要是他還是挺在意那天入住莊園,韌子悄悄去夜會叔敬儀的事。一來,他不滿意韌子不聽勸告跑走了,還瞞着他,這是肯定的。第二,他還挺在意叔敬儀是怎麼聯繫到韌子的。
SNS已經拉黑了,電話卡也被顧曉山換了,叔敬儀是怎麼聯繫上韌子的呢?
顧曉山甚至有些懷疑幫他買SIM卡的那位經理。他又想,如果是那位經理跟叔敬儀爆料的,那真是夠糙蛋兒的了。這個能說,什麼不能說?他不在的時候,酒店就是這個經理做主的,那可怎麼行?
還好,顧曉山細究下來,這事大約和經理無關。叔敬儀的莊園裏應該是有手機號碼的嗅探器,像叔敬儀這樣有黑道背景的人,很容易弄到,才6、7塊美元一個。不是什麼逆天的黑科技。
但叔敬儀也不可能臨時去買這個,估計家裏一直就備有類似的設備。這終究讓顧曉山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