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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影說罷,看看沈夫人。心想,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不是沈家大爺就是沈夫人。而從街頭巷尾打聽來的情況,沈家大爺很孝順母親,對弟弟也很寬容,不太會做這樣的事情。唯一的主導者應該就是沈夫人了。
“說的有道理。”沈夫人點點頭,“你再說說,小丫頭你這麼東聽一耳朵,西聽一耳朵的,倒是抽絲剝繭看透不少事情。你父親一心只做茶,也不會教你這些玩意,你都從哪裏學來這本事。”沈夫人斜過身子看着安影道,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氣勢。
安影並不退縮,笑了笑繼續說到:“沒人教,這幾年自己管鋪子,還是知道些。有些東西吧,多想想就想通了。”
“還知道些什麼,都說說吧。”
“就像您說的那樣,都是東聽一耳朵,西聽一耳朵,把支離破碎的東西拼起來。有時候可能是對的,有時候卻容易陷入管中窺豹的誤區,還是要和您這裏覈對。”
沈夫人點點頭,這時候煙花清脆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夫人,甜茶好了。”
安影端起茶碗,瞧見裏面放着棗、糖塊、枸杞、芝麻一類,很是香甜。
“今兒一早我在這壩頭街逛了一遍又一遍。奇怪得很,這街上綢緞鋪子、木器店、竹器店還有那北貨店裏的掌櫃記賬都喜歡用蘇州碼子。這種記賬的方法不容易學,可是學會了以後的確很方便。”
“怎麼,你還偷瞧了人家掌櫃的賬簿?”沈夫人挑起了眉毛。
“您放心,我可沒偷摸看人家的賬簿,那都是大大方方問的。”安影笑着說道:“按理說京城商鋪記賬不喜歡用蘇州碼子,更喜歡老底子的計法,每次都記字,長長一串兒,那賬本子一個月的進出就是厚厚一沓。我剛開始倒沒注意,但是在綢緞鋪子的時候,有個老顧客來問,幾個月買的那匹料子多少銀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