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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越說越口順,連浚叔也叫出來了,我也懶得糾正他,現在應該叫旺叔或財叔。
啓檀接着道:“張屏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的,屢屢在皇兄面前提起叔你,這天說,叔你可能沒死,此事有詐,云云云云。隔不久又說,大概叔你是真死了,因爲怎樣怎樣,驗屍時都沒看出怎樣怎樣。當時大皇叔剛醒,真相大白,張屏反覆提此事,就和拿針扎傷口,把人心放油鍋沒兩樣。張屏的膽子真大到沒邊了,還建議拿骨灰驗驗,說是中毒的骨灰和旁的不一樣。要挪墳的時候,是雲毓主辦此事,他就去找雲毓說,能不能私下拿撮骨灰驗驗,險些把雲毓慪死,差點被皇兄讓人拉出午門砍了。唉,總之,那時候,一言難盡。”
啓檀抬眼看我:“說真的,皇叔,你那時候爲什麼只讓大皇叔一個知道此事,即便怕皇兄那裏瞞不過太后,旁人總可以說吧。”
我道:“都是些陳年舊事,過去就算了罷。”
啓檀再看了看我,道:“叔說的也是。”忽然笑道,“不過也多虧了張屏,這幾年不斷地叔可能沒死,叔可能真的死了,反覆折騰。侄兒在船艙裏瞧見你時,纔沒一驚一乍地把叔當鬼魂了。”
他夾了一筷菜,再斟上一杯承州竹葉青飲了一口:“叔,你日後打算如何?”
我道:“我本就是個客商,日後估計也是天南海北四處走走。”
啓檀吞吞吐吐道:“但……遇見叔這件事……即便我不說,雲毓那裏恐怕也……”
這小子一日比一日奸猾,雲毓還真替我瞞住了,他卻躥到店鋪中,身後跟着大堆京城帶來和本地派遣的暗衛,當着白如錦的面幾聲叔一叫,白如錦當時沒覺察,但憑着他和知府大人的關係,稍一打聽,肯定就猜出大概。他還滿臉無辜地往雲毓身上推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