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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的時候, 我們都以爲你只是不見了。丁瀚冰拿了兩張舞臺劇的票去你家,看見荊廷華在抱着你的照片,默默流淚……丁瀚冰問怎麼了, 荊廷華不說話。他就打電話來問我。我那時候剛因爲上學的事, 和我爸又吵了一架, 年少氣盛, 摔門就走了。等我再回來的時候, 正看見我爸把我那裏, 所有跟你相關的東西, 都交給荊廷華了。荊廷華說要帶去燒給你。”
印墨低低說着,點了根菸。
但很快, 他就又掐斷了。
掐斷後,他才又驀地想起來,其實荊酒酒現在已經吸不到半點菸火氣了的。
他是鬼。
印墨的指尖一顫, 蜷了蜷手指, 掌心就這麼被菸頭燙了下。
“我恍恍惚惚跟着他們的車, 去了陵園。你們家的管家說, 先生很傷心, 就不請其他人前來祭拜了。我被攔在了門口,看着他們在你的墳墓前祭拜, 放下花,離開。我就等, 等天色黑下來,再翻牆進去。用偷的鏟子開始挖。我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可能想的就是, 總要再見最後一面的吧。然後我就挖了好久,好久。什麼也沒有挖到。我開始以爲是我挖得不夠深,但後來才知道, 那是空墳。我繞到墓碑那一頭去,看上面,沒有貼照片,也沒有刻的你名字……”
“我回到家裏,我爸還因爲我偷開了他的車,甩了我一巴掌。”
菸灰輕輕飄落在了地面。
打開枷鎖的記憶,連細枝末節都變得無比清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