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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可能氣瘋了吧,就連夜飛了陵陽山,我跟我師父說你死了,但死得不對勁。我師父說我佛心不穩了。”
印墨掌心被燙得“嘶”了一聲。
“再醒來,我師父說我像變了個人。我丟了一大段記憶。其實人這時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弄丟了什麼。但越是這樣,心底會越感覺到惶恐。好像忘記了重要的事。那種不完整的缺失感,會日夜折磨着我。我待不下去,跑下山,花了一年功夫,把頭髮重新長了起來,然後有一天,我漫無目的走在街上,路邊有個人說要我去參加什麼比賽,我也就跟着去了。”
“之後就稀裏糊塗到了現在……”
“我知道丁瀚冰一直在努力鞏固自己的記憶,但他看上去太傻/逼,我從來沒想過,我們忘掉的會是同樣的東西。我也沒想到,我比他忘得更乾淨,一點不留。而且是一夜之間,就什麼都沒有了。好像人生被強制性地去掉了一個角。”
印墨死死掐住煙,生生用掌心將它掐滅了。
“酒酒,我忘記了你……”
“爲什麼只是一個陣法,一道符紙,就會忘記了你?”
荊酒酒從來沒有忘卻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