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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親再婚,母親移居國外,他在印家待不下去,被送到山上剃了頭做小和尚。一做就是好幾年。再跟着師父下山的時候。他已經不像是印家的少爺了。看上去真真切切就是個養在深山裏的土包子小禿驢。
印家帶着他去參加荊酒酒的生日宴會。
他和弟弟打起來,撞翻了長桌上的紙杯蛋糕,整個人滾得到處都是奶油。他爸衝上來甩了他兩巴掌,問他搞什麼鬼。他當時臉又腫,又狼狽。荊酒酒從鬱先生的兜裏掏出來一塊帕子,遞給他說:“我記得你。你是印家的大兒子,叫印墨。”
丁瀚冰聽完追在後面,非問荊酒酒還記得他是誰嗎。
荊酒酒無奈地說:“丁大寶。”
丁大寶這名字一聽就很蠢。
印墨那時候覺得自己的名字起得真好,極其的有文化底蘊。
印墨,印墨。
荊酒酒肯定會記很久很久的。
小禿驢印墨爬起來,擦了臉,又撣了撣身上的蛋糕,然後反手拍到自己爹的臉上,放浪不羈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