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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測了八處信號基站,損壞率爲百分之二十五,在等小型維修機器人工作的時間裏,祈言手撐着額角,問陸封寒:“將軍跟我一樣大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十年前?”陸封寒回憶,“我十五歲被第一軍校破格錄取,十九歲時,正好作爲榮譽畢業生從第一軍校畢業,被聶將軍放進了中央行政區的駐軍,不過在那裏待了一個月我就煩了。”
祈言聽得認真:“爲什麼?”
“聯盟星域內無戰事,南十字大區靠近前線還好,中央行政區,特別是勒託,遇到當街搶劫,能十幾二十個人一起出動還制不住歹徒。跟他們呼吸同一片空氣,讓我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十年前的陸封寒,正是少年壯志心比天高的時候,奉行用暴/力說話。在駐軍待不下去後,轉身就去找了聶懷霆。
“聶將軍問我是不是已經想好,確定要去遠征軍,我說是,他就給了我調令。”陸封寒手指敲了兩下操縱桿,“那時還沒經受過人心險惡,倒回去看纔看出來,聶將軍早把調令寫好了,就等我去找他。”
祈言:“聶將軍是想你認清自己的內心?”
“差不多,他那個年紀的人,總喜歡故弄些玄虛,名曰對年輕人的考驗。但實際上,想去什麼地方、想過什麼樣的生活,大多數人早早已經有所決定,只有少部分人,纔有可能會在經歷重大轉折後幡然醒悟或痛苦蛻變。”
陸封寒接着前面的話,“到遠征軍後,很無聊,沒什麼好說的,每天訓練、打仗、積累軍功升軍銜,反而是在第一軍校時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