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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第一軍校,祈言記憶聯想,複述了陸封寒在踏進圖蘭學院大門時說的話:“聯盟第一敗家子,勒託第一腐敗?”
“沒錯,第一軍校太窮了,以至於時常隔着一條河遠望圖蘭,疑惑你們學校怎麼會有那麼多錢。特別是氣候檢測調控系統啓動時,整個圖蘭學院集中下雨,霧濛濛一片,這種疑惑就會到達頂峯。”
陸封寒年紀小時,也曾跟着鄙視過圖蘭的學生除了腦子、別的都是擺設。
他提起:“有一次半夜,突發奇想,決定翻/牆出去喫東西。我負責總體計劃,學偵緝的負責避開巡邏的教官,到了圍牆下,兩個技術兵負責破壞監控和防入侵系統。眼看就要成功了,大型探照燈突然亮起,才知道一開始這個計劃就被發現了,學校想知道我們到底能做到哪一步,故意看戲,然後在離勝利一步之遙的時候,一盆冷水潑下來。”
祈言聽得興致勃勃:“將軍當時多少歲?”
“十六,那時精力旺盛,腦子裏還裝着水,一搖就晃。那盆冷水潑下來,讓我清醒了不少。”陸封寒回想,發現一起被罰寫檢討和加訓的人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已經記不清了。
猶豫兩秒,祈言問:“將軍進遠征軍後,回過勒託嗎?”
“好像回過一次。”陸封寒仔細回憶,發覺記憶有些模糊,“聶將軍被刺殺重傷,我趕回勒託,後來好像還接了一個臨時任務。”
這時,一直充當隱形人工智能的破軍開口:“抱歉,文森特副官從駐地發來通訊請求,是否連接?”
一般事務文森特不會這麼急,陸封寒斂眉:“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