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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禮安趁機發布新任務:“陳太妃壽辰在即,想要一幅《百壽圖》湊興,皇親國戚家中未及冠的男子不夠,又請了勳貴家的湊數。你與冬溫、晨省都在其列。”
“是借我們的臉演繹《百壽圖》嗎?”傅希言不由躊躇,“萬一我抽中《姚兕刻器志父仇》,我爹不就要‘爲國捐軀’了?”
傅禮安:“……”
傅禮安說:“太妃的《百孝圖》只是湊一百個人恭賀她的壽宴罷了,與姚兕無關。你適才的想法切不可對第三人說起。”他怕他爹還沒來得及爲國捐軀,就氣死家中了。
傅希言點頭:“如果有第三人知道,那就是你說的。”
傅禮安:“……”怪不得說長兄如父,他此時此刻就很想理解父親揍弟弟的快樂——不打不出氣啊。
只是在《百孝圖》露個臉,傅希言去羽林衛上值最後一天,順路就去拐了一趟,沒想到還遇到個新熟人。
“戰兄”見到他很是欣喜:“當日一見,便知傅兄身份非凡,不想竟是羽林衛!”
那天喫飯,三皇子沒有主動問起身份,傅希言樂得矇混過去,沒想到竟與他們緣分未盡。
傅希言坦然報了家門,又說:“明日便要去錦衣衛報到了,你以後若有事,便來錦衣衛衙門尋我!”這話純屬賣了個口頭人情。錦衣衛不日就要護送三皇子去洛陽,壓根沒自己的衙門,只讓他們暫時與金吾衛擠一擠,根本無處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