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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兄”不明就裏,很是高興,也自報家門,原是樂安伯府樓家的人。同是伯府,樓家這一代因出了習武天才樓無災,入了皇帝眼,存在感比永豐伯府要高得多。
“我叫樓百戰,冒認‘戰’姓,請傅兄原諒則個。”
他沒說爲什麼隱姓埋名,但傅希言聯想到他身邊的三皇子,自然不會傻乎乎地問出來:“好說好說。”
傅希言是執勤時偷溜過來的,樓百戰等着進去留相,都不能久留,閒聊幾句便散了。
畫師待了幾日,終於將鎬京皇親勳貴家未成年公子的畫像收集完畢,匯總到御前畫史梅下影處。
梅下影收了畫,卻沒有前往陳太妃處,而是改道去了拾翠殿。
與其他宮殿的奢華瑰麗相比,沐浴陽光的拾翠殿依舊樸素而清冷。斑駁的牆根,老舊的陳漆,都顯露這座宮殿年久失修的滄桑。
唯有走廊邊的幾株薔薇鮮活明豔。
梅下影捧着畫在廊下等待時,卻離花很遠,彷彿怕那花上的豔色沾染了自己身上潔白的衣衫。
冷冰冰的宮娥出來,也不說話,只是漠然地盯着梅下影,等他會意地抬步跟上,才轉身往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