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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慣來嘴硬的小徒弟忽然抱着被褥跑進了塵不到屋裏。
塵不到煮着藥浸手,他就坐在旁邊當監工。
雖然不會說什麼乖乖巧巧的好聽話,卻差點把金翅大鵬的頭擼禿。這個小動作的含義,不論老毛還是塵不到都太清楚了——
他不太高興,他有點難過。
塵不到浸了多久的手,他就盯了多久。後來塵不到擦乾淨手指,準備睡了,他卻還是盯着。好像稍一眨眼,那隻手就又會變成那副嚇人模樣似的。
最後還是塵不到拍了他一下,笑問道:“你這是熬完鷹了就來熬我是麼?”
聞時:“沒有。”
塵不到:“那就睡覺。”
小徒弟頂着兩塊黑眼圈,悶悶地說:“我不困。”
他雖然老老實實地躺下了,目光卻依然落在塵不到垂在榻邊的手上。沒看一會兒,那隻手就抖了袖擺,捂住他的眼睛說:“眼睛閉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