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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間的玩笑常讓人琢磨不透,就連無意還是惡意都分辨不清。夏樵想起小時候,對街有個小男孩說話結巴, 於是其他小孩成羣結隊地跟着他學,學出了七八個結巴, 被家長一頓臭揍,好久才慢慢改回來。
那些小孩學結巴的初衷就很難定義, 有些是覺得好玩, 有些則真的在取笑。
“要是爲了取笑,那真的有點惡劣。但他又挺老實地說他知道了。”夏樵總覺得這位沈小少爺的形象充滿矛盾, 令人迷惑,“也不知道後來改了沒——”
“很明顯,沒有改,或者已經改不了了。”謝問說。
他說得篤定,夏樵沒反應過來,十分疑惑:“你怎麼知道?”
謝問指了指那個書箱說:“字都在那,你是不是看反了?”
夏樵愣了一下,忽然臉紅。他意識到自己犯了個最低級的錯誤——
箱子裏的字是一張一張往上摞的,最底下的纔是最早的。也就是說,在李先生批註“不要學阿峻寫字”後,沈曼升的字依然沒有大變化,就在“學阿峻”的基礎上,一天一天,寫滿了一整箱。
而李先生也再沒多說過什麼,批註只有頓點,也許是拿這少爺沒轍,也許索性懶得管了。
怪不得謝問會那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