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蘇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這樣長時間寫下來,沈曼升就算想改,可能也無從改起了。不管出於什麼緣由,他學來的字,已經慢慢變成了他自己的字。
夏樵緩緩說:“所以,沈曼升跟峻哥的字很可能是一樣的?”
聞時:“區別不會大。”
夏樵瞪大了眼睛:“要這麼說的話……”
日記本上的字忽然就有了兩種意思:那既是沈曼升的字,也是峻哥的字。
如果日記真的是沈曼升自己寫的,也就罷了。如果有阿峻寫的部分呢?甚至……根本就是阿峻寫的呢?
在這之前,聞時始終沒有給小少爺沈曼升下過惡性的定論。就因爲臥室的那張牀,也因爲那本日記。
他總覺得,一個不想讓別人睡簡易僕人牀,把自己的牀分一半出去的小孩,怎麼也不至於單純因爲姐姐喜歡笑,有點吵鬧,就把她折進沙發裏。
而那本日記又總在說峻哥——沈曼怡常不合時宜地拉着峻哥玩遊戲,所以煩人。李先生常在書寫上挑峻哥的刺,所以刻薄。
聞時覺得日記割裂又詭異,就在於此——因爲日記裏每個人、每件事的因果都與小少爺自己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