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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一夕傾覆,誰都不是局外人。嚴清鶴想起之前趙冀遮遮掩掩,神情憔悴,原來是早有端倪。他與趙冀算不上是什麼知交摯友,但仍不免唏噓。
但嚴清鶴現今尚且顧不上爲別人嘆惋,經此一事他自身難保。牽連的罪名說大可大,說小可小。
嚴滄鴻倒還心寬,安慰道:“皇上心中自然有定奪,你如今勢頭正好,不必憂慮。”
可嚴清鶴仍然心神不寧,他心裏有鬼,遇着和皇帝有關的事情就發慌。
他的事且被壓着,因爲有更大的事。王懷仁說自己年老多病,難當重任,上書請辭。王懷仁近年來似乎隱約有了退意,但說到真要退這一步,還是趙尚書——趙衡方正是王懷仁一手提起來的。
摺子頭回遞上去,皇帝言辭懇切地挽留了一番。再上時,皇帝又稱讚了他的功績,說宰相是兩朝的功臣,江山離不開他。第三回上,皇帝終於惋惜地許他致仕了。
吏部尚書暫接了王懷仁的班,原先親附王相的人們皆惶然自危。更多的人忙着討好新貴,便少有人注意到嚴清鶴被從禮部撤下來,居然給了個文學侍從做——住在宮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