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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真是“山中無甲子”,地下房間無窗,只靠一個換氣通道與外界相連而不至於把人憋死,唯一的光源還爲省電而一直處於一種似暗非暗似明非明的狀態。住在這裏,我基本上是失去了晝夜交替的概念,只能靠一日三餐的送飯大體推斷時間。
不過這個天橫還算是良心未泯有點人性,時不時還會派個女醫生來換藥打針,怕我就此死掉。我曾試圖同這名醫生進行交流,誰知她從來都是垂眼動手,從未與我說過半個字。不僅如此,她進出此地時,與門外守衛也從未說過任何話,甚至連個招呼都不打。
這個人,要麼是太孤傲;要麼,怕不是個啞巴吧?
很快,我的想法就得到了證實。
在她第三次來此處時,從她一進門,我便故作發脾氣的樣子。她像是早就料到了這種狀況一樣,既不在意也不說話,只是默默做事。在她彎腰爲我重新更換繃帶時,我趁其不備,一把扯掉了她臉上的口罩。
她似是很驚訝,下意識地張了張嘴。因爲換藥檢查傷口,她的手裏拿着一支手電筒。藉着這個明亮的光源,我喫驚地發現了一個事實。
她沒有舌頭。
之前的猜想被證實,我的心裏咯噔一下,表面上卻裝作若無其事,把口罩一丟,繼續任性胡鬧,胡攪蠻纏。她也立刻掩去失態,只是靜靜撿起地上的口罩,帶上後就離開了。
知道這個真相後,我就找到了一個逃離此處的突破口。僞裝一個啞巴的難度係數顯然低於僞裝一個正常人,至少不會從聲音上被識破。再加上她每每都是裹得嚴嚴實實,恐怕很少有人有機會一睹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