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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天橫來時並未攜帶藥物繃帶等醫療用品,那名醫生也並不是跟着我們一起來的。而且,最明顯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因爲我的體質特殊,所用消炎藥物並非通常所使用的類型。但上一次這個醫生帶來的這種特殊藥物,標籤上所寫的生產日期不過是我們來到此地前幾日,且其產地在C國北方,距清河市上千公里,一時半會兒是運不到這裏來的。況且這幾天來天橫忙的焦頭爛額,基本不可能有空分心關注這小小的藥品。故而,我所用藥物也沒道理是天橫早早買來存於此地的。
很大的可能則是,這名全副武裝的醫生可以出入這棟“半盞月”小樓,從而能將藥品帶進來。
有了這個猜測,我便按捺不住想要藉此人身份想辦法逃離的心思。橫豎都是一死,設法逃出去倒還有一線生機。現下天橫已對我起疑,“將計就計”是不成了,再堅持“一箭雙鵰”也未免太迂腐刻板、捨本逐末了,所以這條指令也暫時被我丟到了腦後。於是我便一不做二不休,開始謀劃逃亡。
首先,我現在手中唯一的武器便是那把外形形似鋼筆的小刀。只憑這麼一把冷兵器再加上我弱的不能再弱的武力值,突圍出去明顯是不切實際的。
不過總算是天無絕人之路,早先時候,我爲拖延時間,曾編造藉口讓天橫準備過一種高純烈性麻醉劑。若不出所料,這瓶麻醉劑應該是固定在這套所謂的能“救活”雲落的儀器裏。我用刀片當做螺絲刀,憑着殘存的記憶,大約摸到存放它的位置。一番拆卸後,一小瓶液體出現在我的眼前。
見到勝利的第一步,我有些興奮。迅速扯下與這個小瓶子相連接的乳膠管道通路,我將其微微舉起,對着昏暗的燈光觀察了一下,不錯,其中液體大約有四分之三瓶。
鑑於陸櫟曾經的好心科普,我知道,這種麻醉劑是特殊任務纔會用到的裝備。本來具體專業的使用方法是取微量藥液混合生理鹽水注射,但戰場環境的瞬息萬變創造出了一種非專業但同樣很好用的使用方法。
那就是將其塗抹於兵器利刃上,直接通過劃傷對手的方法使藥物進入對手體內。因着這種麻醉劑極微量便可發揮極強的麻醉效果,故兵刃上所沾帶的藥量已足矣麻翻一個成年人。雖是個不怎麼專業的土法子,倒也實實在在的好用。
看現在的狀況,要想使用這瓶麻醉劑,我也只能採取這第二種方法了。好處是有這麼多藥液,哪怕用它徹底浸泡這頁刀片也是綽綽有餘。我收好刀子和麻醉劑,靜待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