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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丫頭怎麼出去這麼久,阿孃就差出門找你去了。”黃氏見姚夏花終於回來,心中雖是放下心來,卻是板着個臉。
“阿孃未免太小心了些,女兒不過在這兒附近走動,能出什麼事呢。”姚夏花笑到。
黃氏瞧着女兒方纔進來時的神情,像是藏着着什麼心事,就連現在的笑也不自然,以她一個過來人的經歷想了想,問到:“可是在外邊遇到什麼人或碰到什麼事了?”
姚夏花本來以爲自己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能瞞過黃氏,做母親的終究還是看了出來,笑問到:“阿孃怎麼知道女兒在外邊遇到了什麼人。”
“阿孃生你養你到如今的大姑娘了,難道還不瞭解你,你果真有心事是藏不住的,快些同阿孃說說。”黃氏拉着女兒坐下關切到。
“女兒方纔經過書院門口的時候遇到文哥哥了,我們又去了書院的園子裏閒逛,這纔回來得晚些。”姚夏花見瞞不過只得說出實情。
姑娘家同男子閒逛本不太好,只是跟文松倒還罷了,二人雖談不上青梅竹馬,從前倒也常一起玩過。黃氏對梅文松文質彬彬的樣子也還挺喜歡的,因笑到:“我當是誰,原來是文松,這倒也沒什麼,只不過你是個姑娘家,以後還是要矜持點。”
“女兒方纔從文哥哥那裏聽說了一個姑娘,是梅先生一位住在蓮臺的舊日同窗的女兒,名叫何萍的,很是與衆不同。”姚夏花雖不大願意提起何萍,只是往往無意間卻總要提起。
“有什麼與衆不同的,不過是鄉下丫頭,能不同到哪裏去。”黃氏聽到蓮臺二字,不免刻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