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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孃可別把話說太滿,他們雖住鄉下,祖上卻也是顯赫人家,聽文哥哥說萍姑娘的祖父曾做到禮部侍郎。”姚夏花或許猜到了母親初聽她的話會有以上的反應,故而方纔只說了一半。
“造孽造孽,瞧瞧我這愛現世的嘴。”黃氏輕拍自己的嘴說到。想着自家還有姚家祖上到如今也只出了姚溫這個小小驛丞,同人家禮部侍郎比,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有云泥之別,方纔的話倒顯得自己不知天高地厚了。
“雖如此,那也是萍姑娘祖父的榮耀,到了何先生舊同窗這裏,已然家道中落,如今這位舊同窗也只是個私塾的先生,咱們也不必妄自菲薄。”姚夏花見母親難爲情的樣子,又是心疼又是覺得好笑。
“你剛纔說萍姑娘特別,難道不是指她祖上榮耀一事?”黃氏見姚夏花如此說,卻是猜不透她心思。
“這只是其一,其二是這位萍姑娘平常不做女紅,反而學起男子讀書認字,還會做詩,在女兒看來,這纔是萍姑娘最大的特別之處。阿孃是沒有看見,方纔文哥哥說起萍姑娘的時候眼睛都會放光。”姚夏花隨手拿起做到一半的女紅說到。
瞧着女兒這說話的語氣神態,黃氏多少知會了女兒的心思,笑到:“你聞到什麼沒有,阿孃怎麼聞到好大一股醋味。”
姚夏花也知會了母親話裏的意思,笑到:“文哥哥說了,萍姑娘是蓮花,可遠觀而不可什麼的,意思是隻能供着。”
“你這丫頭少胡說。”黃氏輕拍了女兒的手臂說到,“不過這姑娘家多讀書也不是什麼好事,難不成以後真的要同男子去趕科考爭高低不成,到底女主內男主外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就像你文哥哥說的不能靠近,這樣又有什麼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