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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級早間並非盲目樂觀,知道這場“盛宴”自然少不了自己的“一杯羹”,果真沒有他的,他還得感謝兒子爲他排憂解難,倒是自己平日小看了他。
雖然梅級表面上沒有與文松多親近,卻是對他的性子很是清楚,果然被自己猜中,因而對文松遲來送帖子的這番說辭,心裏很清楚其中真假幾分。
對梅師孃轉遞過來的請帖,梅級只是用眼睛的餘光看了一眼,笑到:“你這樣考慮很周到,不以公謀私,果然長進了。”
梅師孃自然是信得過文松的話,聽丈夫如此說,更是舒展了愁眉,又細瞧了瞧文松,笑到:“是是是,你們爺倆都對,錯都在我。”
文松並不敢正視父親那穿心透肺的眼神,卻是聽出梅級這稱讚的話是內有乾坤,想了想才緩緩問到:“不知白世伯來信中可還有說到其他的事情?”
梅級並不想提何其多的來信,這位舊同窗向來就沒少對於自己不與梅文松親近頗有微詞,如今連這樣的事都值得寫了信來,不免有點小題大做了。
“不過尋常問候的信件順便提及此事罷了,並沒有什麼。”
“那……父親明天……?”梅文松本來還想讓母親幫着說服父親出席明天的迎接,終於還是親口問了。
“你既送了請帖來,我也沒有拒收,自然是答應了的,何況作爲縣學教諭,自然也得迎接學政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