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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父子倆只是表面融洽地相談,許久沒見這樣場面的梅師孃不禁溼了眼眶,偷偷地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文松瞧見了,又關心起母親來。
文松自然無法體會一個做母親的要操心的事情之多,雖然都是些家裏的看似瑣碎的小事,堆積起來也很需要理家的智慧來周旋調度。
對文松的問話,梅師孃只推說是沙子迷了眼睛,又問到:“迎接的事可都準備停妥了,可還有其他事情,要是沒有的話今天就留在家裏了。”
文松點頭說好,梅師孃聽了臉上又笑出花來,說到:“那你們父子倆好好聊,我先去張羅一下今晚的晚飯。”
“這纔多早呀,莫不是要準備什麼饕餮盛宴?”梅文松笑問到。
梅師孃並不以爲然,說到:“你最近忙着此事不比準備院試時用功少,又都喫住在書院裏,人又清減了不少,可不得好好補補。”
話是這麼說,梅師孃的主要用意還是在讓這對前世冤家的父子有更多相處的時間,一年也說不上幾回話,她和兒子什麼時候說話都可以。
梅師孃從書房出來,便見到門童急匆匆地穿過走廊往書房而來,於是叫住了他,問到:“可是又有什麼信件?不是什麼急事的話就先別去送信了。”
門童搖搖頭,說到:“不是的師孃,是潘知縣身邊的那位胡師爺來了,說是探教諭的病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