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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嘆吆五喝六地指揮,儼然成了驛館主事的,姚溫這個驛丞倒且靠後,他現下心中也是一團亂麻,這件事絕不會簡單收場,萬沒想到他明哲保身了這麼多年眼見着就要在陰溝裏翻船了,又變得不淡定了。
正愁眉不展,金嘆走了進來,說起外邊的事他都處理完了,還摩挲着雙手,姚溫便會了意,給了金嘆些喝茶的錢,金嘆接過錢來大搖大擺地出去了。
姚溫忙又把雜役給喚了進來,見他們大汗淋漓的,味道很衝,禁不住皺了皺眉,便又叫他們快些去清洗後到大堂集中。
過了片刻,姚溫便往大堂來了,此時雜役們已經都在大堂集中,個個噤若寒蟬。
“想必你們也已經都知道了,趙學政莫名其妙地便躲開驛館上上下下這麼多雙眼睛到縣衙去了。”姚溫在他們面前來回地踱着步,說到。
“驛丞,這原也怪不得我們,畢竟我們之中誰都沒見過他,他如果穿着便服出去,說是趙學政身邊的人我們也攔不住。”其中一個人委屈巴巴地說到。
“你們沒見過,我又何嘗見過,現在就擔心趙學政知道了我們用假借走水這樣的方法把人逼出來不知道該要怎樣。”姚溫停下踱步,揹着手憂心忡忡地說到。
“今早我倒是見到了一個人問我們做什麼。”另一個一般只在伙房做事的不起眼的雜役說到。
姚溫本不指望能從雜役們這裏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卻見角落一個連他見着都眼生的雜役開了口,忙上前問是什麼人。
聽了雜役對這人的描述後,可不就是趙學政身邊的那位近侍,那雜役自知自己泄了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瑟瑟發抖地匍匐着,其他人卻是如釋重負,終於有一個出來背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