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處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若論實力,齊國定非我國的對手,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只是——”士文伯嘆氣道:“將軍身爲相禮,在如此重大場合的發言暴露了我國的軟弱,想來再有朝會,齊國君主定不會再來。”
士文伯是典型的文官,他在考慮問題時,沒有直接想到雙方兵戎相見勝負如何。他想得最多的是,應對是否得體關乎國家威儀,君主臉面。
中行吳睥睨士文伯,不再說話。士文伯不看中行吳,他低着頭,一言不發。
兩人雖躲在角落,他們爭辯的內容卻一字一句全數落入齊國隨行使臣公孫傁的耳朵。他悄悄靠近齊景公,附在他耳邊如此如此,景公連連點頭。
回到座位,公孫傁首先向晉昭公致謝,感謝他的宴請,接着又道:“天色漸晚,寡君連日舟車勞頓,十分睏倦,向衆位告辭。”
說罷,齊國君臣一行便一道離席,回館舍歇息。
齊景公一行主動告退,可以當作是爲了避免晉國大臣爲此爭論被波及,也可以當成是齊國對晉國試探過後的見好就收。畢竟,齊景公的那句“代之興盛”,的確暴露了齊國躍躍欲試的野心。
之後發生的一系列事件可爲明證。
“平丘之會,本意是趁楚國內亂初平,收拾中原諸侯人心,重樹我國的霸主威風,沒想到——”說着,智躒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唉,那時聽我爹說起,場面宏大,威風八面的,誰曾想——”趙鞅又是搖頭又是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