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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言重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韓須看向父親,語氣誠摯,“鄭國執政子產,先君稱爲博物君子,豈止?仁人智者,鄭國國事民生所賴。諸侯不敢等閒視之,全因子產洞察時機,論辯得宜,權衡從容。”
“子產實乃曠世大才。除卻八斗之才,難得他寬以待人,謙和仁厚。”韓起感慨道:“此事一了,他不計前嫌,在我啓程歸國時,爲我舉辦了盛大的餞行宴。”
這一次,韓起效仿當年趙武聘鄭,請六卿賦詩言志。
子產賦:“彼其之子,捨命不渝。彼其之子,邦之司直。彼其之子,邦之羔裘。”
子產所引乃《詩經》中的《羔裘》篇章,意在讚揚韓起。捨命不渝,意思是他捨棄生命也不改變節操;邦之司直,意思是他能主持正義;邦之羔裘,意味着他是國之賢才俊傑。
遊吉賦:“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豈無他人?”
遊吉所引乃《詩經》中的《褰裳》,這本是一名女子戲謔情郎的詩句,意思是,你若愛我,就付諸行動,如若不然,難道沒有別的少年郎愛慕我?
遊吉引用這兩句,意在向韓起表明,如果晉國不能護持鄭國,鄭國可能就會不得已投向他國懷抱,奔走勞累。
當然,韓起也對此表了態:“起在此,何敢勞煩貴國服事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