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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子產、遊吉二人,當國子齹賦《野有蔓草》、子游賦《風雨》、子旗賦《有女同車》、子柳賦《蘀兮》。所賦之詩皆出自《詩經》“國風”之“鄭風”,詩言志,鄭國六卿皆言鄭志,正是爲了表達鄭國上下對晉國執政的友好。
爲了表達對鄭國六卿的感激,韓起向他們贈送馬匹,並賦詩《我將》“我其夙夜,畏天之威,於時保之。”意思是——我日夜敬畏上天之威,保佑我大功告成。大功即身爲盟主的晉國保護小國,履行大國的使命。
除此之外,韓起還額外贈送玉和馬給到子產。韓起說道:“您要起捨棄玉,又賜給我金玉良言免我一死,敢不獻此薄禮以謝?”
韓起對鄭國的聘問,至此,算是劃上了圓滿的句號。
“爹一生平庸,全賴祖輩積德,將我推至高位。其實——”韓起輕嘆道:“纔不配位,有愧國君所託。今日之所以和盤托出,因爲你是我的兒子,爹希望你在未來執政時,能以此爲戒。”
韓須迎視父親,堅定的點點頭。
父子倆閒談結束,圍繞一塊玉引發的風波,卻發人深省。
是年,韓起已年界古稀,他所犯的錯不能再以年輕識淺爲理由輕易原諒。既然還能出使,應對得體,表明他還不是老糊塗,還能勝任本職。所以,唯一的解釋便是——身爲晉國首席執政,韓起缺乏政治遠見。
愛美求寶之心,人皆有之。借出使之機,公然向對方索取,顯然太過無禮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