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鬷戾引領叔孫氏一衆,衝上前去,昭公的軍士嚇得魂飛魄散。見是國君侍衛,叔孫氏也不爲難,只把他們驅趕作罷。
很快,孟孫氏的家兵也趕來。季孫意如已經站起身,走到隊伍前列。“三桓”兵強馬壯,人聲鼎沸。魯昭公和幾位瑟瑟發抖的大臣,連同零星散落角落的神色恐慌的甲士被團團包圍。
此時,昭公的黨羽——郈昭伯被殺,臧昭伯在身側,季公若和一衆大夫已經逃的逃,散的散,沒幾個在現場。
雙方對峙,空氣凝滯。
子家羈附在昭公耳邊,悄聲說道:“一衆與季孫氏有仇者,意圖藉助君王的名義將季孫氏剿滅。如今,他們卻紛紛出走,把君王留在此地。經此一劫,假若君王要繼續留在君位,恐怕季孫氏對君王會毫不客氣。不知君王要做何取捨?”
子家羈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要麼忍辱負重,要麼離開君位去往他鄉。
昭公噙着眼淚,哽咽道:“寡人不能忍受季孫氏的僭越侮辱,還是走吧。”
季孫意如也不作聲,冷冷看向對面的喪家之犬,嘴角嗤笑,眼神鄙視。成王敗寇,瞬間反轉。一個時辰之前,他求生不得,一個時辰之後,對方已無立錐之地!
魯昭公轉過身,帶領一干隨從,離開季孫氏的府邸。臧昭伯等人陪同昭公去祖廟辭別祖宗,然後展開地圖,標明去處,收拾行囊,離開曲阜。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值得停下腳步稍做回顧,喘口氣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