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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趙老將軍學習。”說着,智躒神祕一笑,“士氏本就積累甚巨,而今士鞅主政,可以想見,更是竭盡全力拉攏侵佔。中行寅嘛,肯定是全力配合,唯命是從。至於我們,只要低頭做好自己的本份就好。不與他對抗,不和他正面衝突,聽之任之,悄悄積累自己的實力。”
“這幾年你倒是積累了不少。又是替君主出使斡旋魯國國君歸國,又是聘問王室。”趙鞅調侃道。
“你也做了不少事情,只是不大肆聲張而已。”智躒說道:“又是招攬人才,又是減輕田賦。六卿之中,就數你的封邑內最安定,最得人心。我不相信這是一時興起,而不是爲長遠謀劃。”
趙鞅看看智躒,若有所思。“兄長明察秋毫,在下甘拜下風。”
“不必說,肯定是你師傅幫你下的一盤大棋。”說到此,智躒一臉羨慕,“自打趙爺爺開始,各色賢士人傑都願意聚攏到你們府中,真是羨煞旁人。”
“只怪子孫不才,所以不得不借助他人之力。”趙鞅笑着說道:“不像兄長,一人頂十,把握全局,高瞻遠矚。”
“唉,別笑我了,我也是不得已而爲之。”智躒忽然變得憂鬱起來,“雖說和士鞅共事過幾年,平日裏也沒有摩擦,可他的行事爲人,實在跟我不合拍。”
“他是怎樣?你又是怎樣?”
“他是絞盡腦汁各種鑽營算計敲詐勒索,毫無界限底線,而我——”智躒想了好一會兒,“我也想擴張田地封邑,我也用過非常手段。可是......只是藉機順勢,沒有勒索錢財,沒有誣告構陷。”
“算你坦誠。”說完,趙鞅給智躒倒上酒,再把自己的酒杯注滿,兩人對飲而盡。